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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车上,你遇到过哪些奇葩的事?

  • 乘车
  • 2025-09-22 00:58:4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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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说:都它妈败家子,让你见笑了,我说:小事,都是四川人,不内斗,老爷子激动的大声说,听倒没有,不内斗,下次再找事,家法伺候,我坐火车时,还真遇到过一次挺奇葩的事情,但早都被时间给冲淡而彻底遗忘了,然而我的同事却没有忘,有一次逛街时,遇见了三个退休的老头,其中一个是原单位的老赵,当我们四个人在路旁迎面站定以后,刚寒暄了几句,这个老赵就习惯性的当街扯开他那大嗓门,然后用手指着我,向身旁那两个人说:‘’你说这伙计,他该有多老实啦,啊?
火车上,你遇到过哪些奇葩的事?

我也讲讲吧。西宁至拉萨的火车刚通时,来去人真多。哪次从拉萨至成都吧,登上火车找好自已座位随即将行李放上顶架。包中取出茶怀,茶叶盛好,找到开水冲满一杯回到座位。我是单人一路,可叫匹马单一枪。挨近我前后左右有10号人,看样子有说有笑很亲热应是一路(一伙)。为首一个老者,大家都叫它老爷子。口音四川绵阳方向人,因我也是四川人自然猜中。

这邦人在我眼中审视后,直觉告诉我它们不是什么好鸟。但见穿着奇怪吊二朗铛,说话日妈打娘匪里匪气。感觉这伙人是群流窜犯的样子,有打朴克的一组3人。有取出大杯哼着小曲(很色的哪种)。但所有9人却最听哪老头的话,路途中有个光头说过一句,选好目标只等老爷子发话,老头眼神一瞪,坐好睡觉,再无言语。挨着我个小个儿看上去只有16岁的小孩样,只是太廋小象发育不良。小孩问我:唉你去哪里?我回说:回四川呀。它们见我也是四川人随便问了下,见我不怎么多言,也就吹牛放炮去了。我恶心这帮人,心想此次没个好心情了。这伙人嗨够喝足也挺起尸来,哪小孩钻橙下嘿嘿睡去。一夜无事过可可西里,天亮不久格尔木到了。

我们这节车厢是满坐,格尔木上来的都是站票。有个姑娘拉个箱子,问我哥:可否挤下我要到宝鸡好远,怎这么多人。普通话非常标准,人也女孩家挺美。当然我马上说好,我随即站起来将架上行李打紧,邦她放好。她心中有种小感动的样子,我说:我爱抽姻,时不时挤去接合部(吸烟′处)吞云吐雾下。只言片语中,相视一眼后的沉默。火车继续前进中,这伙人中哪个牛高马大的叫道,这美女怎不束挨我呢?女孩看我一眼示意求保护,我眼一闭一开告诉她不用理会。这几个狗的见女孩不敢吭声,以为好期负。有个狗头伸到我耳边说:你挑花运,咋还不动手。这时我火了,开口道:鬼话,这个音符你不懂,再乱七八糟怪话小心我把你们拿下。这伙人眼一瞪来了气,真的?我说要试试吗?别没事找事。这吋老爷子开口了,喉咙中像有干斤哝痰声。骂了一句,昨。众人见状,无语了。只见一个称二哥的对哪大个说道,不看头势这小伙眼神如剑不可动。

火车驶进天水,小推车卖饭来了。我轻声说,你来一盒吗?她说不,快到家了,我买水喝喝。见她执意,我也未多语。自己实了一盒饭,吃了起来。哪转刚好忘带手机,女孩不时拿出摩托罗拉摆弄。用眼看我,意思是留联系方式。我上火呀,心想说没带又不好意思。心想掏笔问它,可这伙歹人却一直看着我,像看什么电影一样。真是气死我了,心中个恨。宝鸡到了,女孩起身说,哥随我下车吧去我家。我不可能随她去,好言说。有事忙,只要你在这座城我一定会寻见你。女孩说好,等你。我说这伙人很坏,但我是川南人并不认识。她说:我一眼便看懂的,你放心在我家门口找事,除非它们活够了。扡着箱子回望几眼,与我挥手。这伙人见女孩去了,开口怪话起来。什么的哎小子,你去人家会招待你。反正个难听,此时哪老爷子开口了:想不想走?没看见女孩手机,狗日的。感觉这伙人是扒手一行,反正不是什么好鸟。因为它们说去拉萨是采线,反正赖得理会它们。翻秦岭,又是一夜。得吃东西了,我掏出钱包付款后将钱包放到自己行李中,故意的吃了饭走了。

自己到了前面车厢,与一群下来打工的藏族人对话起来。从中知道有个肚子疼,我叫他们去叫乘务。不久乘务拿来西药让他服下,很快安静。我也就在此到天亮,火车广元到了。我回到原来位置,哪老爷子直接招呼我。好样的胆,让我给你守包。哈哈。可否交个朋友?我说:有缘自会相见。哪到绵阳玩玩,老哥做东。我说:忙呀老爷子,你这么多兄弟不差我吧?它说:都它妈败家子,让你见笑了。我说:小事,都是四川人,不内斗。老爷子激动的大声说,听倒没有,不内斗。下次再找事,家法伺候。此刻,我真的确定这伙人是一邦团伙型,只不过与我无关之人。由它去吧,人在旅途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呢。写累了,老铁们给个赞?

我坐火车时,还真遇到过一次挺奇葩的事情,但早都被时间给冲淡而彻底遗忘了,然而我的同事却没有忘。有一次逛街时,遇见了三个退休的老头,其中一个是原单位的老赵,当我们四个人在路旁迎面站定以后,刚寒暄了几句,这个老赵就习惯性的当街扯开他那大嗓门,然后用手指着我,向身旁那两个人说:‘’你说这伙计,他该有多老实啦,啊?八几年的时候,我们俩上哈尔滨出差去,在火车上面对面坐着,刚坐下不一会的功夫,就有一个年轻女的过来拍拍他肩膀,让他往里一点,然后还没等同意,就把屁股硬挤过来在他那搭边坐下了,坐下以后,又趴在他的后背上跟他没话找话,粘牙叨齿地闲扯上了,结果呢?把这家伙给吓得呀,抬起身儿就把自个的座位让给那娘们了。‘’说完,他又抬起手继续指点着我‘’你们说说,这个完蛋的玩意儿,纯粹的熊货!‘’,经他这么一提醒,我马上就想起了那次火车上的经历,那个当时与我年纪相仿的女人,硬挤在我的右边以后,我只好将身体稍稍地往前挪动了一下,然而这一挪动却给了她得寸进尺的机会,于是她便像情侣那样,趴在我的后背上,把手搭在我的左肩上说‘’大哥,你这耳朵后面咋还有几个小坑呢?是不是小时候你妈把你当成小姑娘养啦?然后在你耳朵上扎的眼儿?‘’我说哪来的眼儿?那叫耳仓,是天生的。但是接下来她又说‘’大哥,我看你后脑勺上好像有一根白头发,你别动,我给你薅下去。‘’说完之后,就开始用手指在我的头发上拨弄起来。说句实话,自从她挤在我的身旁以后,我就开始感到有些莫名的尴尬,尤其是她的自来熟,更是让人无所适从,尽管我那时刚成家不久,但在众目睽睽之下,与婚外的陌生女人如此的亲昵,这对我来说还从未遇到过,于是内心便开始有些忐忑而惴惴不安,因为这种无缘无故地献殷勤,往往是与非奸即盗联系在一起的,也许只有胆大好色之人,才会在接下来四个小时的路程里,让自己的后背尽享她那柔软的胸部,同时还能天南海北地胡扯一番。然而我却没这份胆量,出门在外,许多事都充满了未知,凡事还应以安全稳妥为好,于是我只能忍痛割爱,把座位让给她,到车厢的连接处吸烟去了。下车后,老赵一路埋怨我这次让座实在是不应该,纯属发贱。我说她趴在后背上没完没了地一个劲胡扯,对面的人都投以异样的眼光,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哇?他说。你管它那些干啥呢?又不是你趴她身上了,你把座让给她后,自个站了四个小时就舒服啦?我咋就不信呢?嘁!